无语狗九点UWD088N9
发疯式错别字大白话文学画大饼专家秦文显。
 
 

【除夕联文】喧城闹影

•ooc致歉私设如山。很短。很短。

•爱情三十六计,我刀刀致命。

•建议配合「棕旨」或「长江绝恋」


:他们的结局,也不过如此。


上一棒: @愿卿安 

这是第十四棒。


【双山】

灵魂各安天葬 肉体理应谦让 责任担我肩上 谁人站我边上。”*


唐山海忘了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他想不起来。

他记得所有事。唯独不记得这一件事。属于那件事的记忆像是被泼上了白油漆。

唯一确定的是唐山海自己早已死去。


陈山看到出现在家里的唐山海时是意外的。

他自然听说过这位熟地黄先生,也自然知道他的尸骨早就葬在“宪政之父”宋教仁墓旁无人祭奠。


可是唐山海就这么定定的坐在他家里的沙发上,衣装整洁,没有泥土。先前所听闻的那些刑伤也不知所踪。那人就是承着一副优雅模样坐在陈山面前。

陈山压着好奇伸出手想碰唐山海却,发现手指空虚的穿过人身子,他试探性的张了张手,又握成拳头缩回来。

他百分之百可以确定。对面是一位彻头彻尾已死之人的灵魂。

陈山抿抿唇,试探性的抛出一些疑问。唐山海却是没什么反应,抬了抬眉眼,淡然开口的第一句话。

“人的肉体是需要休息的。”

“我忘记了一件事情,记起完成之后,我自然会走。”

唐山海不愿意多说无用的话,陈山也自能理解。唐山海身子前倾支肘手背抵着下颚端详人片刻,又靠回沙发背上,陈山不解的皱眉做出一副询问表情。

“长得确实很像肖正国。”

陈山无语抿唇低声咕哝了句册那。起身抓了抓头发,环视了一下自家四周,又转过头问唐山海。

“侬不怕阳光?”

唐山海闭目摇头,起身走到窗户边,踩上木地板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陈山合理怀疑他是飘着的。唐山海拉开窗帘,伸手靠近从窗户透进的光源。灵体被照耀的部分变得透明,像模糊的虚影。他转过头来看陈山。

“时间长了会疼,不过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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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陈山的回忆里多了一个唐山海,两份生煎,两杯牛奶,两份报纸。陈山知道唐山海用不着这些东西,可他却执意要这么干。

除了陈山没人能看见唐山海。

他们偶尔会聊天,唐山海会告诉陈山路怎么往下走,唐山海就像陈山无形的靠山。


陈山觉得。唐山海的灵魂像一片相当雄伟的山群,和他沉稳的内心相符的。坚韧挺拔的山群。


陈山愤愤向唐山海诉苦的时候,唐山海只是没在阴影里,神色如常,似乎只是在谈论天气和街边的报纸。早些时候陈山帮他把沙发移到了客厅的角落,唐山海觉得那里是安静的。


陈山,这是你使命。”

这时候陈山多半会选择沉默,后来他学会了下判断之前多看人的眼睛。但是唐山海同他讲话时很少看他,也很少离他近些。

他们总是离得很远,在一杯茶水的热气氤氲中交谈。唐山海总是低着眸子,抬指摩挲手中的报纸,只把听力交给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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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海料定了陈山注定会失去身边的人。

所以当他得知张离牺牲这一消息时,他只是沉默的听着陈山将脸埋在手里的啜泣。低声的哭泣敲击耳膜,唐山海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连同自己的心都被撕扯着。发痛。他最终还是起身,走到陈山面前。后者的肩膀剧烈颤抖,那是陈山在哭。

唐山海伸手想去抱他,却只能虚着从脖颈比划到背。他碰不到陈山。唐山海只能虚拢着人,想将人揽进怀里。

“陈山,把抬头起来。”

唐山海之声音一成不变的柔和,陈山低低的嗯了一声,听起来像呜咽。

“陈山,我们总有一天都会离开你,我也不例外,这条路,不允许回头。只能往前走。”

陈山感觉的到,自己的心脏在绝望的搏动。他还活着。

他身边的人却接二连三的同他永别。

他还活着,他还在呼吸。此刻却比荒木惟将他按进水中时还要窒息。


“小夏死了…离姐也死了…吾连侬们一个人都救不回来…哪来的救国…”


那一瞬间,他感到胆怯。



从那天起。陈山心里总是希望唐山海慢些想起他忘记的那件事。

他的私心很重,他甚至嘲笑着自己的自私。因为他只剩唐山海了。




暴雨如注。滂沱大雨把人行道浇得黏腻腻。陈山回来没有带伞,深色西装被雨淋湿透出更暗的颜色,阴沉沉的压在陈山身上。压得他抬不起头。他好像忘了该怎么样敲门,站在门前伫立良久,太反应过来般开门。

陈山湿漉漉的发丝黏在额头,看起来像一只刚被丢弃的流浪狗。


“荒木惟死了。”

陈山低着头没看唐山海,抿唇不语脱下湿透的外套。

“他死了,我自由了。”


唐山海想去摸摸陈山的脸,又心知无法触碰,只是蜷起手指动了动。


陈山抬起冻的有些僵硬的手指触碰自己脸颊。只有雨水带来的凉意。

没有眼泪。

或许眼泪也是有定数的,而他在早以前就已经用尽。



“陈山,我想起来那件事了。”


唐山海忽的出声。陈山只是沉默的看他。眼睛和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半晌,陈山低声开口。

“山海哥,吾给侬讲个故事好伐,讲完故事侬再走。。”

“这个故事里,侬不是救国牺牲的唐队长,是只有我知道的唐山海。”

“侬不属于76号,不属于这世道,只属于…这间房子。”

唐山海笑了。笑的很轻。“你私心挺重的。”

他走到陈山面前,同以前一样开口。

“陈山。把头抬起来。”

“山海哥,今天天真的很冷… ”

陈山没由头的说,他身子前倾伸手想要去拥抱唐山海,最终只是穿透人身体,扑跪在地上,暴露房间内灯光下,狼狈不堪。


“我忘记的事情,是和你好好告别。”

唐山海仍没在房间的阴影中,嗓音如往常一般慢条斯理,好像只是谈论报纸和天气。

“以后,还是去墓前看我比较好。”

“晚安,陈山。”

唐山海看了一眼站在光暗交界处的陈山,好像他同光一般刺眼灼目,唐山海很快移开了视线,消失在阴影里。好像从未来过。比任何想象的离别都平淡。没有煽情,没有生死离别割舍般撕心裂肺的痛。只是,安安静静的离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只是窗外的风吹进雨点的杂音。


陈山用力将左拳捶在地板上,可回报他的只有清醒着的疼痛。他吃痛地撒开手,小声吸气。痛感是真实的。陈山却感觉不甚清醒。兴许是雨夜太过迷蒙,让人产生了真情实感的幻觉。

他前所未有的感到自己如此无力又渺小。

窗外。雨未停。



第二天陈山收拾家时,在唐山海喜欢坐的那个沙发上发现一张唱片,他出于好奇放在自家落灰的留声机上。不知为什么。在音乐响起前,陈山莫名的感到激动。如海潮般翻涌的激动。


是长城谣。

陈山坐到唐山海曾经坐的沙发上,闭起眼晴。听完了整曲。



后来,陈山为唐山海立了一个灵牌,毕恭毕敬的上了炷香。在磕头时藏起了自己即将滑落的眼泪。


香火散去,他就是要挑起责任的孤家寡人了。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陈山在唐山海墓前放下一束花,又为人盛好了酒。抬手抚去碑上浮尘,摇头低声笑笑。酒瓶磕在墓碑上。

“又是一年啊,敬你,山海哥。”


喧城无闹影,墓碑以敬酒。


永别。是对你无休无止的相思。时间。不可遗忘你我深情。

上海没变,依旧是那个喧城,只不过失了以往的闹影。

“唐山海。你的路,我替你走下去了。”







【裴鹿】

私设 裴尚轩没和韩以晨交往 他没被关进监狱


也许朋友才是最长久的存在 要跨越那的条界限 已经不在。”*


暗恋是场不说出口也很悲惨的哑剧。

鹿飞有一个秘密。一个除了裴尚轩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他喜欢裴尚轩。很喜欢。


他们相识在一个偶像剧般的夏天。但是鹿飞不是偶像剧的主角。


绿叶,蝉鸣,恰到好处透过树叶空隙穿透的阳光,吵闹的走廊,以及定时定点将楼道变的安静的上课铃声。

教室内老师介绍新同学的悬念,同学的好奇议论,和教室外紧张攥紧衣角原地打转平复心情的男孩。

男孩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仿佛蝉鸣都停止。站在讲台上手心都无措的出汗,最终抬头面对台下同学时也只是轻声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叫鹿飞。”


鹿飞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孩。普通到老师问谁愿意跟他坐同桌时都没人举手。老师笑着尴尬,鹿飞也只是把头低下不吭声,

“那,你就先到裴尚轩旁边吧。他身边没人。”


被点了名的男孩从胳膊窝里抬起头,打量了两眼自己的新同桌,默不作声给人腾出些空子又把头低下,丢下一句。

“我叫裴尚轩。”

鹿飞没来得及回答,裴尚轩就又将头埋回胳膊里睡觉。鹿飞抿了抿嘴唇,低声嘟哝一句。

“你好。我是鹿飞。”

很高兴认识你几个字哽在喉头,鹿飞没在说什么。轻轻把书包塞进桌斗里,避免发出声响。




说句很现实的。以两人的性格,甚至不会成为朋友。

一个张扬一个内敛,一个向阳,一个处暗。


两人第一次说上话是裴尚轩没写作业,第二天四处借作业无果在自己座位上抓耳挠腮做不出一道题。鹿飞悄悄的看在眼里,最终还是伸出手小心的戳了戳裴尚轩,在人带着诧异转过头时递过去一本作业。鹿飞低着眼不敢直视人。

“不嫌弃的话。我的借给你。”

裴尚轩愣了两秒,凑过去搂着人肩拍拍。嘴里一句哥们一句感谢。鹿飞心里也跟着小小的雀跃。本又暗暗攥紧的手也试探的松开,鹿飞低头看着指甲攥出的红印,却没由头的心情好。

现在应该能算朋友了吧。


裴尚轩发现,他的新同桌很内向。

裴尚轩有很多称兄道弟的好哥们,所以他没分给自己的同桌太多的注意力。

裴尚轩觉得鹿飞太过于平淡。像一滩清水,翻不起波澜。像水一样,有收束的张力,不外溢。单单守着自己的一小块地方。


可是谁叫每次鹿飞都给他抄作业呢,以裴尚轩的性格,这种好人他必须处成好哥们啊。


鹿飞不怎么爱说话,只喜欢自己带个mp3听歌。裴尚轩总是拖着腮侧头拿胳膊肘怼他,让他摘下耳机多说说话。鹿飞每次都点头答应,却从来没多说过一句话。

有时裴尚轩也会出于朋友的玩笑,从背后摘下鹿飞的耳机,看他带着惊诧意外迷茫的目光转过头,然后看着鹿飞哧笑出声,把耳机还给人拍拍人肩,又滑进自己的座位一屁股坐下。鹿飞多半不会说什么,关了耳机等着裴尚轩的下文。


裴尚轩抬眼对上他视线时,觉得他乖的过分,逗的过分了会生出几分负罪感。鹿飞有时也会抿出一点小小的微笑来回应。轻声说句没关系。


人如其名。乖的像小鹿。


在裴尚轩看来,鹿飞算他半个朋友。高中时候的朋友似乎来的都是很容易的。没有什么界限。

在鹿飞看来。裴尚轩是闪闪发光的,他无法触碰的星星。

他清楚的很,他的人生不是偶像剧。不会有在众人眼里闪闪发光的你看中了平淡渺小的我这种老套的剧情。


鹿飞有一个秘密。他不想和裴尚轩当朋友了。


暗恋是一种微妙的气氛,直至某次裴尚轩和他勾肩搭背的一刻鹿飞才突然明白的一种真挚热忱的感情。

每每和裴尚轩有接触的时刻。鹿飞既紧张又期待,紧张这份感情是否会石沉大海,海枯石烂。他也会小小的向往期待完美的结局,哪怕只是一小段的暧昧时光。哪怕是借作业时不经意触碰的手,同看一道题时贴的近些的距离。


鹿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裴尚轩。兴许是他被球砸到后裴尚轩仗义的替他出头,让对方和自己道歉。也许是偶尔会帮他带早餐。一杯热豆浆,一个煎饼。也许,也许只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青春般的冲动和迷蒙。

总之当他回神,他早已踏入这条迷途。回头不见旧路。

鹿飞试图自我麻痹。这是朋友的正常范畴。我们只是朋友。却抵挡不住和裴尚轩自己接触时的心动。


他选择清醒的走向一条不归路。



鹿飞习惯了按耐着自己雀跃的心,凑近了在夕阳下给裴尚轩讲题,习惯了平复自己激动的心,站在阳光下拿着水等踢球的裴尚轩。

裴尚轩的好哥们开着玩笑说过以后裴尚轩谈恋爱就找鹿飞这样的。裴尚轩笑着踢开自己的哥们,又抬臂搭上鹿飞的肩把人揽过来,鹿飞微微低了低身子,让人搭的顺手些,也藏起自己从耳根到脸颊的红。



是什么事情让鹿飞和裴尚轩的友谊能维持整个高中三年。大概是。裴尚轩被老师冤枉时,只有鹿飞一个人站出来替裴尚轩证明。

裴尚轩是班里出了名的学习不好经常惹事。教室玻璃被球撞碎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裴尚轩。好像被砸碎的玻璃碎片尖锐一角也指向他一般。

下课本来在听鹿飞讲题的裴尚轩莫名其妙被扣了口黑锅,昔日的好哥们迫于老师的威严此刻都没了声,老师反光镜片后的眼睛盯着裴尚轩,仿佛无罪也要盯出几分错。

鹿飞抛去了平日里的内敛,搓着衣角的手也放下了。也只在那一刻。他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

“老师。我能证明…不是裴尚轩干的。我……当时在给他讲题。”

老师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鹿飞忽的又怕起来,低着头不敢看讲台。老师最终念在鹿飞平日里是个好学生,将信将疑的应了。鹿飞坐下时才发现自己手都紧张到发凉。裴尚轩怼了怼他,挤眉弄眼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上课时鹿飞收到了同桌的纸条。

“谢谢你,放学请你吃小吃。”

放学后的快乐独属于两个骑着自行车肩并肩,影子在夕阳下拉的老长的少年。那份感情独属于被藏在食物蒸腾起的热气里的鹿飞。

明明只隔了一层白气,鹿飞却感觉他和裴尚轩离了好远。

他决定把这份错误的喜欢,埋藏在心底,淡忘。


或许时间会淡忘这一切,但故事的主角依旧难以释怀 。


裴尚轩因为打架被抓紧派出所的时候,鹿飞也像高中他被诬陷那次一样,坚定的和警察说。他只是正当防卫。我在场。


鹿飞讨厌韩以晨,恨她的虚伪和自私。也恨裴尚轩的意气用事。鹿飞有些失望。他认为裴尚轩不是这样的人。

裴尚轩走出看守所时鹿飞就站在门口等他。看到裴尚轩的那一刻,鹿飞却发不起脾气,那种同他父母怒吼一样的压抑着的愤怒也不知所踪。

裴尚轩心里翻涌着对他这位最好的朋友感激,鹿飞只是低沉着脸,抬手不轻不重的锤在人肩膀上。没想到裴尚轩却抓住他的胳膊。诚恳的同他讲。

“谢谢你,我的好朋友。我以后不会意气用事了。”

鹿飞触电般缩回手,垂下眼帘,没有抬头,往后退了两步。裴尚轩愣住,还没来得及张口问出些什么。鹿飞又抬起头,嘴角带着笑。

“好。我相信你。我最好的朋友。”

本是无心的随口,朋友二字如今却如此苦涩。


鹿飞不知道他们的友谊里有没有爱情的成分。

他不知道在他和家人吵架后哭着给裴尚轩打电话,裴尚轩大晚上敲开他家的门来陪他算不算爱情的一部分。偶尔出现在他办公室里骚扰他,打电话开玩笑说让他给自家狗看看牙有没有爱情的一部分。

他也不知道每个节日里都要见一面吃个饭聊聊天有没有爱情的参与。

他总是错觉,裴尚轩也喜欢他,最后他又自嘲着清醒说不可能。

他不清楚是自己界限不明还是太过依赖。但是他明白裴尚轩只把他当朋友。他同样也心知肚明,是他不愿意清醒。

裴尚轩问过鹿飞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也是在几杯酒的微醺下,迷蒙醉意趁着酒吧的灯光下。鹿飞抿了口酒被呛的咳出眼泪后就没再动过杯子。裴尚轩不动声色的侧过头去看他。

鹿飞没敢看裴尚轩,他怕裴尚轩看到他眼中过于直白炽烈的情感,他不自在的盯着杯子里的冰球,抬手戳了戳,冰球下沉,裹挟进烈酒。鹿飞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因为我们是朋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既然我不敢越界。那我就以朋友的身份,陪你吧。


时间的转变和情感的由萌芽而生到充盈。最后逐渐被淡忘。但还是牵动着心弦。



鹿飞几乎和家里断了所有联系,春节也不愿意回家。裴尚轩又离家太远,他大年三十就给鹿飞发了条消息。

“咱俩一块儿过个年呗。”

早上刚醒的鹿飞接到消息时手机差点摔到地上。他也只是回了一个好字。用了一个小时把家里收拾好,裴尚轩提着礼物就按响了门铃。

时间不多不少,属于两个人多年的默契。

裴尚轩的作用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鹿飞自己一个人在厨房忙活。裴尚轩说要帮忙,结果包的饺子不是破皮就是馅少,最终还是被鹿飞推出去看电视。鹿飞煮饺子时从厨房探出个脑袋,看着客厅看电视的裴尚轩。


总会给他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他想过的这种生活。


年三十晚上俩人都不想看春晚,灌了几罐啤酒有些上头的裴尚轩执意要拉着鹿飞去放烟花。鹿飞拗不过,收拾了空酒罐只能被迫套上棉袄跑到楼下。

烟花点燃的那一刻漂亮的很。映透了半边天空,给黑色幕布般的天空也染上了一点年味。

裴尚轩抬头看着天空,脖子缩进围巾里。鹿飞在心里暗自吐槽裴尚轩系围巾的手法过于难看,他侧头看着裴尚轩,裴尚轩正顾着看天空中的烟花,鹿飞看到烟花的倒影在人黑色眸子里绽开。带着光亮。


迷蒙有醉意,烟火致爱意。


“来来来许个愿。”裴尚轩扯了扯鹿飞。鹿飞回过神。裴尚轩已经双手合十。

“和鹿飞一直当朋友。今年事业有成……”

鹿飞没怎么留心听裴尚轩的愿望,他在裴尚轩许完愿后,趁着绽放到高潮的烟花说。

“希望我最好的朋友。年年开心。”

今年也是以朋友身份陪你的一年。裴尚轩。

这是属于鹿飞一个人的,未始已终的暗恋故事。没有后续,也没有结局。


OVER.

*第一句出自冰老师和狐狸「棕旨」

*第二句出自小老师「secret」

读者们除夕快乐。九点作为本次联文最拉垮的一棒,给您献丑了。

给点评论啦。谢谢大家。


下一棒: @司徒盈昀 我们牛啵一的盈宝。起飞——x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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